爷爷讲的故事,莫小木大部分是懂的,有点模糊而已,毕竟都上小学五年级了。就像爷爷说的女子用红萝卜鼓捣自己,那不是和桃子让他揉搓一样道理吗?忽然问:“姑姑,你在家也用红萝卜?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杨小凤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掐一下,赶紧又揉揉,怕他疼。 “姑姑真用?” 莫小木似乎猜到了什么。 “真用。用红萝卜也比胡乱找男人磨蹭好。” 杨小凤不想和莫小木探讨这个问题,转了话题说:“你爷爷说的故事里,男人想看女人很不容易的,咱这里可好,随便看,桃花峪,是男人们的洞天福地呢!” 莫小木皱起眉头: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 “听说是先人们留下的习惯,怎么留下个这样的习惯呢?” “是啊?” 杨小凤看看天上的月亮,对莫小木说:“回吧,回去好好睡觉,天也凉快了。” “好。” 莫小木乖顺的站起来,还不忘记伸手拉了杨小凤一把,帮她也站起来。杨小凤说:“回头屋里有好吃的,我给你留一点,喊你的时候你就过去吃。” 莫小木心里又是一阵暖意荡漾。 什么好东西呢?一定是牛蛋。除了那个东西,她屋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吃的?但心里还是很得意的,因为他可能要成为桃花峪全村,第一个能吃上杨小凤锅里牛蛋的人。 “那我走了啊!” “走吧。” 杨小凤拍拍屁股上的土,也扭扭哒哒的走去。等杨小凤走后,莫小木才踢踢踏踏的回家去,忽然觉得杨小凤很亲切,想起她心里就有一点甜丝丝的感觉。 走到院子里,居然没看到爷爷奶奶在乘凉,这么早都到屋里睡去了?莫小木怕惊动他们,蹑手蹑脚想走回自己屋里悄悄睡下,却听到爷爷奶奶屋里一阵异常响动,还听奶奶一声呵斥:“老东西怎么忽然就来邪性了?早就没水了,弄得一点都不舒服!” 莫小木一愣,马上明白过来,爷爷一定是被自己的故事感动了,回家来拿住奶奶操练。走到窗户底下一看果然是,爷爷正趴在奶奶的身上“吭哧、吭哧”的弄着呢! 正文 第十一章 小蛇想钻你的洞(2) 莫小木可没想到爷爷奶奶还会演这场戏! 如果说看那种年轻男女在一起做这个是个享受,那目睹古来稀的两个来人搞这个,那看着是很让人难受的,因为他们做的太艰涩了,女的没有当年的秀色,男的也没了年轻时候的强勇,画面就很难看的了。 但莫小木还是想看,偷窥已经成了他的一大乐趣,虽然他知道偷窥爷爷奶奶搞事情很可耻,但却挪不动脚步,想看看两个耄耋老人怎么做,然后又是什么结果。 爷爷和奶奶都是全裸的,而且,居然弄这个事情也不关灯,大概是破罐子破摔,根本不怕人看见了,也可能是想着莫小木还得一点时间回来,所以才放肆一回。 奶奶全裸的体态一点也不好看,乳房干瘪像两只烂茄子那样软塌塌的挂在胸前,浑身都没有一点肉了,有的只是老皮,小腹深深的陷下去,大腿也干瘪得很,估计一把手就能握住,而那双脚就更丑的很了,像老树枯死的枝桠。 奶奶的那个地方也是干瘪无力的,而且连毛也不剩几根,一片枯败景象。 相比之下,爷爷倒还有几分人模样,虽然全身老筋纵横,却因为骨骼粗壮显得筋肉还有点力量。 两个人都能力有限了,但让莫小木感动的是,爷爷做起来这活儿还一丝不苟! 他看见爷爷先是把奶奶捋顺了放平了,然后在奶奶的身上摸,一边摸一边叹息:“唉,高山也不高山了,平原也不平原了,这里没底黄泉也干枯了,真的是不好弄了。” 说着扒拉奶奶的一只干瘪奶子,那奶子就甩到一边去不能复位。 奶奶不高兴了说:“我不行了你还行啊?我这泉干井枯了你的呢?” 说着在爷爷的那个东西上扒拉一下,“怪不得人家杨小凤说你这家伙,像经霜受冻的茄子黄瓜。” “你也去听我说故事了?” “去了咋滴?还听见杨小凤骂你了。” “骂就骂,随她去!” 莫五爷的第一道程序已经结束,然后就把舌头捋直了开始吻奶奶,先吻嘴,舌头伸进去搅和了几下又出来说:“牙不剩几颗了,舌头也瘦了。” 奶奶不理他,莫五爷就在她身上一路亲下去,一直亲到奶奶两腿间那个毛快掉完的地方,停下来用劲的舔,希望能意外的老泉复苏流出水来,但却终究没有得逞,只得抹一下口水在她的那个地方,使劲的揉搓。 奶奶虽然对这个活儿不是太感兴趣,但却也不想扫爷爷的兴,就拿住他的那个软不拉叽的家伙猛搓,搓的时间长了还真见效,莫五爷居然硬了,虽然不能达到标准硬度,但也勉强可以干活了。 但他知道就眼下这硬度也来之不易,赶紧掰开奶奶的拿到已经紧闭的肉缝,吭吭哧哧的费了一点劲,终于把自己的东西捅了进去,略微歇息一下后,开始屁股一撅一撅的活动起来,动作却很不流畅,也很缓慢,一边弄一边关切的问下面的奶奶:“好受不好受?” 奶奶说:“没啥感觉。” “以前的感觉一点都没了?” “没了,你别管我,瞎鼓捣吧,只要你舒服就行。” “或者,我再弄一会儿你就有感觉了。” “你弄吧,别管我。” “那怎么行!你等着,我把当年的绝活使出来!” 莫五爷开始动作加速,瘦削的屁股一撅一撅力度也加强了,差不多都砸出了声音,又问:“现在感觉怎么样?是不是好受一点了?” 奶奶有点气喘吁吁的回答他:“好受,是感觉到好受了,老东西再快一点。” “不能再快了,” 莫五爷也大喘气,“再快老骨头就散架了。” “那就悠着点。” “要不,咱换个姿势吧?” “算了吧,” 奶奶居然鼓了几下肚皮迎合爷爷,“拔出来就软了,就这样弄吧。” “那就这样吧,” 爷爷轻叹一声,“不是当年了,当年哪一回不弄得你嗷嗷叫。” “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 “这一辈子不知道咱俩还能弄几回?” “啥时候想了你就弄,尽量多弄几回,免得死的时候遗憾。”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动作,把莫小木看得光想流泪,都这么大年龄了图个啥呢?或许人一直不想放弃的就是这个?做这活儿真的和吃饭睡觉一样重要?忽然有想起桃子来,桃子说她那里痒痒,像钻进了一条虫子,但自己咋没什么想法呢?一定是桃子比自己成熟早。 莫小木忽然想赶紧长大成熟,好享受这事情的乐趣。 一直看了好一会儿,爷爷奶奶还在慢条斯理的运作,莫小木悄悄的走回自己屋里睡下,他不想再看了,觉得爷爷奶奶弄这个事一点也不美,还让人看了伤感,就躺在床上想杨小凤。 想到杨小凤,莫小木的心才从压抑变得敞亮一点,杨小凤就像阳光照进他心里,觉得很舒畅。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,然后就看见杨小凤真的向他走来,这是他第一次梦见女人。 他梦见自己躺在杨小凤的怀里,贪婪的看着她的两只圆鼓鼓的奶子,杨小凤嘻嘻笑着问他:“想摸摸?” 他赶紧回答:“想啊!” 她又问:“想不想吃两口?” 他又赶紧回答:“更想啊!” 于是杨小凤就把他抱得高一点,让他的脑袋拱在自己胸脯上,嘴噙住她的一只奶头吸吮,手却摸着另外一只。 真的好舒服!但莫小木得寸进尺说:“还想摸那个地方。” “那个地方呀?” 杨小凤笑眯眯的问。 “就是你尿尿的地方。” “那你摸吧。” 杨小凤就把两条雪白大腿叉开,露出来中间黑绒绒如锦绣般的一片地方,莫小木就把手放了上去使劲揉搓,还掰开她的那两片肥肥的门扉,把手指伸到她的里面去摸。一会儿就把杨小凤摸得流了很多水。 摸着摸着,莫小木觉得自己的那条小蛇硬了,就对杨小凤说:“姑姑,小蛇想钻你的窟窿了。” 杨小凤依旧笑眯眯的说:“那就让它钻进来呀!” 莫小木大喜过望,爬到杨小凤肚子上,拿住自己的那个小家伙,使劲的朝她的那个地方戳,却是越急越戳不进去,醒过来却见自己的那个小东西果然硬撅撅的,只不过是在趴着戳床单。 正文 第十二章 虫子咬的我痒死了 荒山村野之地,没什么好玩的,所以桃花峪的男女老少们,上坡干活之后除了跳进村头那口水潭里洗澡,唯一的娱乐活动,就是晚饭后聚集在白皮松下的场子上瞎侃,侃到更深人静的时候才散去各回各屋睡觉。 天热早了睡不着,莫小木只得还去大白松下听爷爷讲故事,其实他心里想的是,能在哪里看见杨小凤。他当然不愿意去家里喊杨小凤一起去,只能在那里等她。 昨天莫五爷受到冲击,今天晚上还会不会来?来了还会不会继续讲故事? 谁的心都悬着,生怕这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此终止。 后来大家看到莫五爷还是来了,莫小木也来了,因为没地方去。 莫五爷是不准备讲故事了,所以来到场子上后,就拣个角落坐下吸烟锅乘凉。 他刚坐下大人小孩们就都围了上来,围着他坐了把他包在中间。 莫五爷起身拍拍屁股,抬腿又另找个地方坐下。 但是大家都跟着他,他走到哪里大家跟到哪里,他坐下,众人还是把他围在中间,而且强烈要求他继续讲故事。 莫五爷很多故事憋在肚里也难受,也很愿意和大家分享的,听故事能听上瘾,说故事也能说上瘾。但是他余悸未消,眼睛朝周围乱瞅。 有人低声说:“杨小凤没来,五爷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!” “我怕她?哼!” 莫五爷心里不忿。 “是啊,她算个鸟!” 有人小声附和,不过也目光溜溜的往女人堆儿那边瞅。 “开讲吧五爷,等不及了!” 这是莫小木听到爷爷讲的第二个脏故事。 爷爷说的是,从前呢有一个傻子,这个傻子娶了个媳妇,每天晚上傻哈哈的搂着媳妇,就是不懂得弄那个事情,于是媳妇去找婆婆诉苦,说她的傻儿子连弄那个都不会,这日子往下可怎么过? 婆婆沉思有倾对儿媳说:“我有办法!” 说了对儿媳妇附耳低言,让她依计而行,保险能满足自己的欲望。 儿媳妇听完婆婆所授计策眉花眼笑。 到第二天,婆婆不让儿子吃饭,饿得傻儿子头晕眼花的,晚上睡觉也睡不着,一直喊饿,媳妇就对他说:“真饿了就趴我肚子上吃几口咪咪吧。” 傻儿子说:“我才不吃,有没有奶水。” “越是闲着越感觉饿得慌,你吃两口试试,看看管用不管用?” 傻儿子一想媳妇说的话也对,就噙着媳妇的奶头吸吮起来,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,就摸媳妇的另一个奶子,软乎乎的一大坨肉摸着也怪舒服,就使劲的揉搓起来,这样一揉搓加上嘴巴也在吸吮,媳妇的火儿就被逗上来了,浑身发热火燎的,又难受又好受,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急切想有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。 但是傻儿子却不管她,还是一个劲的摸着吃着,媳妇急了说:“我有葱花油饼你吃不吃?” 傻儿子惊喜的问:“在哪里?” 媳妇说:“你想不想吃?” 傻儿子说:“想啊!” “想就得听我的话,听我的话就能吃油饼,不听不让吃。” “那太好了,媳妇,我听你的。” “我怎么说,你怎么做。” “能行!只要能吃到油饼,你咋说我就咋做。” 媳妇说:“我尿尿的地方钻进个虫子,你伸手进去把它逮出来,然后就让你吃油饼。” 傻儿子想这事简单,就掰开媳妇的那个地方,伸进两个指头鼓捣起来,媳妇被他鼓捣得欲火高升忍不住呻吟起来,傻儿子赶紧问:“媳妇你怎么了,是不是虫子在里面咬得太厉害?” 媳妇赶紧说:“是啊,是啊,咬的痒死我了!” “那怎么办呀!” “你别逮了,干脆用你尿尿的东西捣吧,把它捣死我就不痒痒了。” 傻儿子想了一下明白了,媳妇是要他把自己尿尿的东西,给她插进去捣虫子,傻子有点不太情愿干这个活儿,还不如摸咪咪呢,没一点意思,不好玩。媳妇赶紧说:“那你还想吃油饼不想了?” 傻子说:“当然想了。” “想吃就赶紧插进去呀!” 傻子饥肠辘辘赶紧说:“那我插。” 媳妇张开腿,拿着傻子的那个东西,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蹭着,舒服得直哆嗦。但傻子却受不了了,大声嚷嚷:“媳妇,我也痒痒!” 媳妇说:“那一定是虫子不止一条,等会儿你插进去把它们一起捣死!” 傻子大喜说:“好!” 但又讲条件说,“那你先叫我吃块油饼,我才有劲捣。” 媳妇只得从枕头下拿出油饼来,掰了一块给他吃,并承诺说他捣五十下给一块油饼,捣得越狠越有奖励。 “那你赶紧呀!” 傻子听说既能解痒痒又有油饼吃,就急着干活儿。 “好。” 媳妇一边答应,一边把傻子的那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,先就舒服得“嗯哼”了一声。 傻子忙问她:“媳妇,你嗯哼啥呢,是不是堵得慌?” 正文 第十三章 尿到你里面去了 媳妇说:“不是堵得慌,是舒服呀!” 傻子这就有点想不通了,怎么把自己的小鸟放进她尿尿的地方,不堵得慌却很舒服?但这时候顾不得多想这个,查着数在媳妇的那里猛捣起来,捣够五十下问媳妇:“油饼呢?” 媳妇从枕头下又掰了一块油饼给他吃,吃完了说还想吃,媳妇说,那你继续捣呀,然后才有油饼吃。” 傻子吃了油饼浑身是劲,就继续猛捣,捣得媳妇咿咿呀呀的叫唤,抱着傻子的屁股让他尽量往深处捣,傻子捣着捣着,感觉自己的小鸟也不痒痒了,好像还有点很舒服,于是就加劲的抽插,直弄得媳妇快感如潮,身子在床上扭曲如蛇。 傻子也兴奋得直叫唤,对媳妇说:“怎么这么舒服呀?你要是早点告诉我,没有油饼吃我也捣!” 媳妇“嗯嗯哼哼”叫唤,哪还顾得上理睬他,而傻子的那东西,在她的那里面越磨越粗越大,越粗越大插起来就越好受,高兴得媳妇直打傻子的屁股,傻子明白这是鼓励他呢,于是就更加大力的鼓捣。 等到傻子弄到一定时候,他就感觉一股热流冲出来,全部进到媳妇的那里面去了,而身体却一点也不想动了,就趴在媳妇的肚子上对她说:“我尿到你那里面去了,一尿完就移动也不想动了。” 媳妇说:“尿进去好啊!下一次还尿进去,我给你油饼吃!” 没想到傻子说:“不给油饼以后也要经常给你捣,太舒服了!” 傻子回味刚才尿进媳妇那里的时候,那一种舒服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,好像要飞起来的感觉,舒服得他光想翻白眼,不过那舒服来的慢却去的快,一会儿舒服劲儿就过去了。 傻子知道要是还想那么舒服,就得再捣媳妇尿尿的地方。 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,说以后每天都要做这个,给不给油饼吃都要做。 媳妇大喜,庆幸这个傻瓜终于开窍了。 但是大喜之后却是大悲,因为傻子尝到甜头后,不分昼夜要和她那个,搞的媳妇精疲力竭不胜其烦,婆婆看她仍然愁眉苦脸,就问她:“用油饼做引子也不行?他还是不那个你?” 媳妇说:“那个了。” 婆婆说:“那个了你咋还愁眉不展的?” 媳妇说:“那个得太狠了,你没见不管早上晚上,他丢下碗就把我往屋里拖,二话不说就要那个!长此下去,我可怎么活!” 婆婆笑了说:“你可真难伺候,不那个是不那个,那个了你又嫌那个得太狠了,附耳过来,我再授你一计!” 媳妇洗耳恭听,然后依计而行。 等到傻子又要那个的时候,媳妇说:“不能一天到晚那个呀,什么东西用多了就坏了,坏了你就没啥用的了,以后想那个也不能那个了。” 傻子不依,仍然强烈要求要那个,媳妇无奈,只得遵照婆婆的计策,在裤裆里抓了一把扬手往天上一扔:“飞了,你要那个的东西飞天上去了!等它飞回来你再那个吧。” 傻子这可傻了眼,哭着喊着到处寻找媳妇的那个东西,遍寻不着正焦急时候,看到村头水潭里一条鱼打了一个水花,傻子以为媳妇的那个落下来,落到水里去了,于是不顾数九寒天,跳进水潭里摸索起来。 摸来摸去摸不着,正这时候他二舅从水潭边过,问他在水里捞什么? 傻子头也不抬说:“捞B。” 傻子冻得太狠说话字音不准,外甥说捞B,舅舅却听岔了音:“捞稀?” 傻子的二舅是个走乡串村捏糖人儿卖的货郎,听傻外甥在捞稀,一下子来了精神,因为他把B错听成了稀,以为傻外甥是在捞糖稀,这糖稀正好是捏糖人儿的原材料啊!不用花钱就是出把力气不是?于是顾不得脱衣服跳进水潭,和傻外甥一起在水里摸索。 摸来摸去,当然什么也摸不到,傻子的二舅冻得不行,从水里拿出手来放嘴边吹气取暖,被傻子一眼看到后大喊大叫:“二舅,你咋把我媳妇的稀吃了?你还我稀来!” 正文 第十四章 砸皮碗 莫五爷讲完这个故事,众人乐翻天了,因为这个故事更荤更露骨,让人浮想联翩。 莫小木脑子够用,大家笑的时候他却沉思,忽然觉得爷爷讲的故事有点意思。 有点什么意思呢?想了好半天想明白了。 爷爷讲的第一个故事,说了一件事情,那就是男女不用在一起,也可以自己弄得自己很舒服,至于怎么舒服,他不知道,总不会比吃肉包子或者饺子还享受吧? 爷爷讲的第二个故事,至少传递出两个信息,第一个信息是男的和女的在一起,总是要那个的,不那个就是傻瓜,即便是傻瓜开窍了,也要和媳妇弄那个。第二个信息是,弄那个事情不能太过度,少那个几次是享受,多了就不好受了,要不傻子的媳妇会那样哄他,让他数九寒天跳水潭里受冻? 这些信息传达到莫小木的脑子里后,就永久的留在那里了,在他到了什么都懂得的年龄后,回味一下爷爷讲的故事,心里就百般感慨,觉得爷爷是个了不起的老汉,他的故事表面看是过嘴瘾,其实每一个故事都在讲道理,而听故事的人,听不懂的听热闹,听得懂的听道理。 还有一个感想就是,几乎所有的人,都喜欢爷爷讲的这种脏故事,不但男的听,爷爷一开讲,女的那边也停止了拉家常,仄着耳朵用劲听。 但他当时却还没有意识到,他的性意识,就是在听爷爷讲荤故事的过程中萌动的,说的更具体一点,爷爷就是他的性启蒙老师。 爷爷的规矩是每天晚上只讲一个故事,故事讲完了时间还早着呢,时间总得想办法消磨的,于是大家就几个人结合到一起,去到另外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。 另一个消磨时间的好去处,就是新媳妇的窗户底下,听屋里新婚的两口子搞那个事情,村里人管这个活动叫听窗。 桃花潭村子不小,村子里不断有人娶媳妇,有人娶媳妇就能去听窗,乡下流传的很多荤段子,都是听窗的时候听来的。 爷爷讲完故事后,一群人就乘着余兴,去一家刚娶了新媳妇的院子里听窗,黑暗中有人拉了莫小木一把:“走呀,去迟了就看不到砸皮碗了。” 莫小木听出来那人是他本家二叔,于是问一声:“啥叫砸皮碗?” “傻瓜蛋,都长毛了还不知道啥叫砸皮碗?” 说莫小木的是他本家二叔,一个成年汉子。 莫小木心里暗笑,很想向二叔炫耀一下,说他早就不止一次看过那种事情了,何必再去听窗?不过这种事情谁没见过?都见过,而且都是看那种事情,大同小异,但男主角和女主角换一换就新鲜,所以偷窥才有永久吸引力。 莫小木偷窥有了瘾,所以二叔一拉就跟着去了。 新娶媳妇的这个叫臭旦。 去到那家人的院子里,臭旦家爹娘早就把吃食摆出来了,让上点年纪的人坐在院子里吃东西,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家常,年轻人都到窗户下面听去。 说是听窗,却不光是听主要是看。 娶新媳妇的人家为了方便乡亲们听窗,睡觉的时候就把窗帘拉得留下一道缝,以便大家能听得见看得到。 这窗帘拉的也是有讲究的,不可以全部拉上,也不可以留的缝隙过大,全部拉上无异于赶人走,有不好客之嫌,留的缝隙太大,又有太张扬不识羞耻之嫌。 灯光也是有点讲究的,灯头上遮一层红纸,光线不太强,朦朦胧胧的,刚好够外面人看清楚,也方便自己操作。 臭旦的洞房窗户是玻璃的,窗帘中间留下一道缝。 莫小木听见这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动静,大概是臭旦为了吸引窗外的注意,故意把什么东西碰撞得乱响,之后就没了动静,而窗外的人已经挤在窗户跟前,都眼巴巴的朝里望。 老远就听到那种熟悉的皮肉撞击声,到跟前一看果然,窗户里面臭旦和媳妇已经大战了好几回合了,莫小木趴着窗户台,一眼就看到臭旦正高高的搬起他媳妇的一条腿,让他的那个东西在媳妇的那个地方出来进去,而臭旦媳妇大腿根那道肉缝,清晰可见的进入他的视线,莫小木觉得小腿肚子一热,自己的那个小玩意倏然硬了。 正文 第十五章 高难度的姿势 臭旦在城里打工的时候,大概没少看那种电视录像,学来一整套那个活儿的技术要领,不断变换花样,把城里学来的都在媳妇身上做实验,等弄到差不多的时候,却听里面臭蛋说:“媳妇,咱们来个有点技术含量的,好不好?” 臭旦媳妇问:“看能得你吧,什么技术含量不含量,是要弄得深就舒服。” “那可不一样,城里人会弄着呢,一百种姿势还多!” “再姿势多不还是你那个东西戳我这个窟窿?还能戳到别的地方去?” 臭旦笑了:“看看,少见多怪了不是?还真有戳别的地方的。” “戳哪儿?” “屁眼。” “滚你一边去!你再瞎说,我连这个窟窿也不让你戳了!进城两天就学这么坏,时间长了更了不得!” 臭旦赶紧说:“我就是说说,也没有说就要戳你屁眼呀!奶奶的城里人还把屁眼叫了个好听的名字。” 臭旦媳妇问:“什么好听名字?” “菊花,戳屁眼叫爆菊花。” 臭旦媳妇笑了说:“还真形象!” “是吧?不过咱不玩那个,脏,听说那样玩容易生病,咱们就老老实实的玩一个窟窿就够了。” 臭旦说着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说,“不过换个姿势还是很有必要的。” “有什么必要?” “看过色戒没有?没有吧?那个电影里,梁朝伟搞汤唯的那种姿势,绝对的高难度,我想他们为什么要弄那种高难度的姿势?一定是十分舒服!要不咱试试?” “不试!” “试试吧媳妇,要是弄成了,也不是我一个人舒服,你也很舒服的。” 他这一说把新媳妇的心说动了,搞这个事情就是为了舒服,谁不想更舒服一些呀?于是就说:“那你试试吧,你说怎么做,告诉我就行。” 于是臭旦就开始把媳妇的身体摆成汤唯的姿势,摆好了之后,自己也弄成梁朝伟的姿势,往媳妇的那里面进,但却老是差那么一点就是进不去,把他媳妇弄的不耐烦起来,两条肥白的大腿一收拢,像河蚌一样把大腿根的进出口关闭起来,臭旦赶紧求饶:“不试了,不试了,还按照咱的老传统弄吧。” 臭旦媳妇不理,依旧闭关自守。 臭旦只好趴下身子使劲掰她的腿,但是臭旦媳妇就是不开门迎客,好不容易掰开了,等臭旦要挺枪刺入的时候,他媳妇又两腿一夹严丝合缝,把个臭旦大腿根提溜个小棒槌,急的团团转,只好趴下对媳妇说:“人都在看着呢,别太不给面子呀!” 臭旦媳妇一惊:“谁在看啊?” 原来她并不知道窗外有人!她这一惊一乍的一时疏于防守,让臭旦小枪趁虚而入,媳妇“呀”的叫了一声,被臭旦一阵狂抽猛送,快感登时涨满她的那个地方,也忘记追问窗外谁在偷窥,只是双腿缠住臭旦脊梁,咿咿呀呀的哼叫起来,而且还屁股猛抬迎合臭旦。 臭旦的表现欲很强,听到窗外也不怎么有喝彩声,就又要和媳妇商量换姿势,这回媳妇正在兴头上,也就随了他心愿,撅起屁股让他弄后面,这一来那新媳妇的大白屁股刚好对着窗户,臭旦却钻在她肚子下面吃咪咪,也是想略微休整一下,于是那屁股就暂时空置着,让莫小木看的清清楚楚。 莫小木看着新媳妇那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,中间那道肉缝就时隐时现,顿时觉得身上有点发热火燎的,而他的那个小东西却硬度又大了一些,顶在裤子上有点疼,忙把手伸进裤裆里,把它摁下去,去不知道一松手,那小家伙又弹了起来,莫小木嫌顶的裤裆疼,只好蹲下来手捂住让它慢慢消肿。 他蹲下的时候里面的臭旦早就又提枪上阵了,因为弄得媳妇的后面,所以“噼啪、噼啪”的撞击声就特别响亮,莫小木一下子明白了,原来二叔说的砸皮碗,就是这么个意思呀! 不过听着还真像是砸皮碗,“噼嚓、噼嚓”的声音,把人心都撩拨得动荡不安。 莫小木第一次有了想让自己的那个东西,也钻进哪个女的那里面的欲望,就臭旦媳妇那地方就行,钻进去一定很舒服! 正文 第十六章 美人窝 莫小木之所以觉得臭旦媳妇屁股中间那道肉缝有吸引力,是因为他已经看到,臭旦媳妇很漂亮。 桃花峪的媳妇都好看,这是他眼睛看到的。 为什么桃花峪的媳妇都这么好看呢?这其中是有原因的。因为穷,桃花峪的媳妇大部分都是拿自家闺女换来的,就是那种换亲,一个换一个,但是必须换来的媳妇必须好看,不好看就要被人耻笑,因为桃花峪的闺女都很漂亮,总不能拿个漂亮的换个丑的,久而久之桃花峪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美人窝。 这是莫小木听说的。 屋里的灯头因为有红纸罩着,所以整个屋都是红的,照在新媳妇的身体上,那就出来了一种效果,本来是白条儿一样的皮肤,现在看到的却是艳红,而原本就红的地方显得更红,分外的娇俏,这就难怪莫小木要轻呼了。 窗户外面的男人们都直着脖子吞口水,因为这个臭旦施展的好多姿势,他们都没有见到过,因为要拉住观众更多的来看,臭旦和媳妇那个完了后,还追加了一个自导自演的节目。 本来窗户外面的人看到两个人那个完,就准备散了,却听臭旦对他媳妇说:“想尿尿。” 他媳妇说:“想尿就尿啊!尿盆子在床下面。” 臭旦说:“想让你把我尿。” 臭旦的意思是,想让他媳妇像把孩子尿尿那样,抱着他尿。 他媳妇骂他:“滚蛋!害臊不害臊?” “那有什么害臊的。” 说着对媳妇挤眉弄眼一番。 媳妇说:“我不干!以后叫人说起来,脸皮骚得慌!” “这会儿就是图个热闹欢喜,媳妇你听我的。” 臭旦说着噙住他媳妇的嘴唇。 媳妇被臭旦亲的心软,就说:“那就赶紧呀!” 臭旦下床,媳妇跟着也下床,从床底下拉出来尿盆子,然后抱臭旦,把他撒尿。 臭旦其实是个很瘦小的男人,他媳妇却身高体壮的,抱起他来看着一点都不费劲,但把了他半天却不见他尿尿,就嗔怪:“你倒是快点尿啊!” 臭旦说:“尿不出来。” “尿不出来是没尿。” “有尿,但就是尿不出来。” “那要咋弄你才能尿出来?” “你得扒拉扒拉我的小鸟,才能尿出来,要不,我就会让尿憋死的。” 媳妇无奈只得听他的,扒拉一下他的那个东西,嘴里还说:“乖乖尿尿啦,听话。” 这一来笑惨了窗户外面的人,把莫小木也笑得差点从窗户台上掉下来。 窗外忽然爆发的笑声,让臭旦媳妇一惊,手就那么一松,臭旦就从她手里脱落,屁股直接砸在尿盆上,把一个大瓦盆子砸得稀碎,窗外又是一片哄笑,笑得臭旦媳妇把臭旦丢在地上,自个儿忙溜钻进被窝去。 臭旦惨了,一个屁股跌的脏兮兮的,还被瓦片割了好几个口子,鲜血淋漓。 正文 第十七章 有点意思 臭旦“哎哟,哎哟”叫了半天,媳妇也不理睬他,只得自个儿爬上床去。 这以后就没有什么好看的了,臭旦总不至于不歇气连续那个的,就是打仗也得有个准备弹药的间歇吧?于是大家都自动散了,各回各家睡觉去。 回家的路上二叔问莫小木:“咋样,好看不?” 莫小木光笑不回答,二叔不知道,这种事情莫小木已经看得多了去,而且还都是野鸳鸯,比这个安静爬窗户偷窥激情多了! 莫小木本来是对乡下所有事物都有点排斥心理的,特别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种,包括爷爷讲的故事,觉得很粗俗下流,但是他发现自己正在被改变,首先是听爷爷讲故事不那么反胃了,再就是看新夫妇睡觉,不但不觉得反感,反而觉得有点情趣有点意思。 二叔见他不回答,却不放过他:“在城里看不到这个西洋景吧?乡下也有乡下的好,是吧?” 他这个二叔也是外出打过几天工的,因为不放心媳妇,只做了一个冬天就回来再也不出去了,却已经知道了城市生活的一些内容。 “城里有电视电影歌舞会,乡下什么也没有没有,所以就自个找乐。” 莫小木表示反对:“这个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呀?” 莫小木的二叔听了倒是一愣。是啊,这听窗的习俗也不是现在才有的呀?包括村头那口水潭男女共浴,也不是近来的事情呀?每一种习俗都有它的渊源和起因,莫小木最想知道的不是听窗这件事,而是那个水潭男女共浴,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和现代文明有点格格不入,但为什么却流传下来了? 二叔说他也知道的不是太清楚,就知道最开始的时候,大概几百几千年之前吧,有人发现了这口水潭的妙处,其实它也就是个温泉,难得的是它怎么就会冬暖夏凉呢? 发现这个神妙水潭的人,就举家搬来这里定居了,后来陆续又来了几户人家,渐渐就形成了一个村落:“所以桃花峪杂姓,张王李赵啥姓都有,其中莫、于、郑三大姓,大概是搬来的时间早,村里管事的也都从这三姓中出,旁姓别人只能随大流。” “怪不得于小盛的爹当村长。” “是呀!一直到现在还是三大姓轮换当村长。” 二叔说,“至于那个水潭,后来有人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,叫桃花潭。开始的时候就是说那潭水洗了人能治病,癣疮疥这样的毛病,洗几次潭水就好,而且能把人的皮肤洗的很白净。” “真的这么好?” “当然是真的。传说开始洗的时候也是分男女的,但是就那么一个水潭,让谁洗不让谁洗?后来有人在水潭中间拉了一道绳子,好比楚河汉界,男左女右分开洗,但是发现经常有男的从绳子下面钻过去,不但给自家女人搓澡,还顺便占别家女人的便宜,于是莫、于、郑三姓的首要人物聚在一起开会,规定了洗桃花潭的规矩,那就是每个月的单数男的洗,双数女的洗。” “那不就男女分开了吗?” “是啊,但是很难分开呀!女人洗的时候,多数带着孩子,男孩子多大年龄才不能和女人一齐洗澡呢?还有那些女的,都想让自家那人搓身子,咋办?只好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一家人偷偷去洗,但大家都这样想,夜深人静的时候,洗澡的人就越来越多,男女又都混到一起了。” “原来是这样啊!” 莫小木这才有点明白,有些乡俗并不是恶俗,而是有它的来龙去脉的。 “这种情况下,三姓长辈又开会紧急商议,最后达成一致意见,干脆允许男女混浴,但不得在水潭里发生任何事情,一旦发现,将以最严厉的办法惩治。” “什么办法?” 正文 第十八章 一晚上一回 “捆在水潭边一棵老山桃树上喂狼。” 莫小木吓得一哆嗦,好像自己犯忌了一样。 他这一哆嗦,二叔马上感知到了,抓着他的手一用力:“臭小子你怕什么呀,怕被绑在树上喂狼?” “我没怕呀!” 莫小木抗辩,“我就是想,那样多惨呀!” “不惨不足以正民风呀!” 二叔笑了继续说,“其实咱们这桃花峪,男女关系这个事情,用城里人的话说,还是很宽松的,知道宽松到什么样子吗?” “我不知道呀!” “臭小子,和你说这些干什么,刚长几根雀毛还不省人事呢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 “你说了我不就懂了吗?现在不懂以后也会懂得的呀!” “那还是以后再给你说吧。小孩子,懂得太多了不好。” 二叔说着转换了话题,“哎,刚才听窗的时候,你裤裆里的那个小家伙硬了没有?” 莫小木马上红了脸。 当时是硬了,硬撅撅的,到下了窗户台还那样,顶的裤裆很难受的,但他不能给二叔说当时他硬了呀,那样二叔会笑话他的。可是,莫小木是个不善于说谎的男孩子,所以就很不好回答。 还有,走了一路了裤裆里的压力才刚减轻,二叔这一问他,莫小木马上又想起来臭旦和媳妇那个的情景,裤裆里那东西也真怪,他这才刚一想起,它那里就有了动静,又有点想翘头了。 他吱吱唔唔不想回答,二叔突然伸手在他裤裆里抓了一把:“叫二叔摸摸硬了没有?” 只摸了一下就哈哈大笑:“还真会硬了,成小男人了,哈哈!” 二叔这样弄得莫小木很不好意思,就想赶紧和他分手回家。好在已经快到家门口,他独自走也不害怕了,于是就喊一声:“二叔我先跑了啊!” 说完撒腿就往家跑,留下二叔一个人,跑很远还听见二叔在傻笑,“哈哈哈”的声音很大。 快走到院子门外的时候,莫小木听到爷爷和奶奶坐在院子里乘凉说话,好像还说到自己的名字,就多了个心眼,悄悄走到篱笆墙的一边,靠近爷爷和奶奶做的地方偷听,想知道他们怎么说自己。 先是听到奶奶问了一句:“你把小木丢哪里去了?这么久也不见他回来睡觉。” 莫五爷回答:“会是和人听窗去了吧?南街臭旦刚娶了媳妇。” “那你也不拦住他呀?小猴子懂什么,从小就学坏了,以后咋办呀?” 莫五爷嘿嘿笑了说:“听窗怎么就能学坏呀?再说了,那种事情也不是坏事情呀,要是坏事情怎么大家都愿意做?你不是……” “我啥,我啥!你说我啥了?” 莫五爷又嘿嘿笑:“我是说你年轻的时候,一晚上好几次,还一直说不过瘾。” “你个老不死的,还有点羞骚没有!” 奶奶骂着就把扇子在莫五爷头上拍一下,莫五爷也不挡拦也不还手,只是嘿嘿笑:“说说过一下嘴瘾罢了。” “是呀,说老就老了,那时候,我多俊俏,被你这老东西捡了个便宜。” “那时候我也不老啊!不过,没有你的瘾头大就是了。” “你还说!” 莫五奶奶喝他一声,“再说我拧你的嘴。” “不说了,不说了。也就是说说,没听人说吗,老两口坐床沿,说说算了,动弹不了了。” “那你倒是动弹呀!” “下辈子吧,下辈子你还嫁给我,一晚上那个你一回,行不?” “就一回?” 正文 第十九章 弄的地方不对 莫五爷说:“一回。吃过晚上饭趴你肚子上去,到天亮的时候才下来,就一回。” “你个死老东西!” 莫五奶奶骂了也笑,“累死你,老不正经的东西!” 莫五爷又开心的嘿嘿笑,笑了又问莫五奶奶:“你不愿意?” “一边去!一天到晚讲那种恶心人的故事,把年轻孩子都听坏了,也不怕人骂你!” 莫五爷收敛了笑,认真的说:“我这是做功德呢。” “哼,你这叫做功德?” “给你说个故事吧,想不想听?” “你是说故事说上瘾了,外面说家里也说。” “那我不说故事,说真事。后洼村那个老贵你知道吧?” “知道呀,不就是老贵嘛,他家地边儿和咱家挨着,你和他常在坡上说话。” “就是他。他可是比我小很多,最少小我二十岁吧?我给你说的是他年轻时候的事情。” “啥事情?” “老贵年轻的时候,就是刚娶了媳妇的那时候,和媳妇睡了一年多的觉,媳妇的肚子却还像跑马场一样平,于是这老贵就慌了,莫不是老天要让他绝后?” 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老贵下了大本钱,带着媳妇到山外面的城里去瞧病。人家医生左检查右检查,也没查出两个人有什么病。可是身体没毛病怎么不会生小人呢?医生也很奇怪,忽然问了他一句,问他们晚上是咋弄的?” “老贵咋说?” “老贵说,就是那样弄的呀!医生又说,你们这丑病得丑治,这样吧,你们就在这里表演一下,我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好及时给你们纠正。” “医生是叫老贵当着他的面,和媳妇弄那个呀?” “是呀!老贵夫妇求子心切,也顾不得羞丑,当下就和媳妇脱光了,在人家检查病人的诊床上那个起来,那医生一瞧,一下子笑了个人仰马翻,你猜怎么着?原来老贵弄的不是地方,这才导致他媳妇长期不会生小人。” 医生笑完,看小两口窘得面红耳赤的,也不忍心太过打击他们的自尊心,就和风细雨的说:“也难怪你们,那两个地方离得太近,就很容易搞错了,以后记住就行了,再那个的时候,找准上面的那个地方。” 莫五奶奶也笑得像老树枝条一样浑身乱颤,然后问:“后来呢?” “没有后来了呀!” 莫五爷说,“后来,老贵遵医嘱找对地方和媳妇弄那个,他媳妇一口气给他生了三个,两男一女。” “笑死我了!” 莫五爷说:“以前听说很多这样的笑话,是笑话也是真发生过的。现在,你还说我说的故事是害人吗?我这是教人学好,别闹笑话,闹了笑话多不好啊,让城里人笑话咱们山里人都是傻鸟。” 莫五奶奶自言自语:“是啊,本来是无师自通的事情,怎么会弄错了呢?” 莫小木在篱笆墙外面听得脸皮发骚,又想起来臭旦和他媳妇弄那个的情景,不知道臭旦弄得地方对不对?他不会出现这样错误的吧? 臭旦去城里打过工,见多识广,应该不会的。 正文 第二十章 封条 莫小木听爷爷讲的第三个故事,是有关男女偷情的事情。 爷爷说,在很久以前的时候,有一个女子既美丽又风骚,但却嫁了一个常年在外面奔跑做生意的男人。男人不在家的日子很不好过,于是就偷人了。 女子要偷人当然是拣好的偷,身体比自己男人强壮,脸也周正英俊,两个人如鱼得水每天晚上都要大战几回合,但是因为疏于防范,有一次差点让妇人的男人捉奸在床。 妇人的男人突然回家,惊得那个偷食吃的野男人落荒而逃,但走的时候因为匆忙,把自己的瓜皮小帽忘在了妇人床上。 妇人的男人因为常年在外,免不了饥渴难耐,到家来不及让媳妇点灯,黑灯瞎火就和媳妇那个上了。 正那个到紧要处,男人手脚乱动,忽然手碰到了那个野男人留下的瓜皮小帽,于是一边忙着一边问妇人:“咦,这是什么?” 妇人一看男人手里抓着的瓜皮小帽,心里叫一声:“苦也,这可如何是好?” 也亏得妇人脑子转得快,就一边假装受活得乱哼哼,一边却掉下眼泪来,哭咧咧的说:“你还说呢!你一年四季不那个我几回,我那地方已经荒了你知道不知道?你手里那个东西,就是我那里褪的皮!很脏的,快扔了它!” 男人正受活呢,顾不得多想也就信以为真,随手就把那个小帽扔到床下去,等男人那个完之后呼呼大睡,妇人才敢蹑手蹑脚下床,把那个差点儿给她招灾惹祸的瓜皮帽处理掉。 男人一觉睡到天亮,想想有点不对,就问妇人:“媳妇,昨天晚上我扔的那个……就是你说的你那儿脱的皮,咋不见了?” 妇人欣慰的说:“化了。” “化了?像冰雪一样的,化了?” 妇人说:“是啊!” 男人将信将疑,但没有妇人在家偷人的证据,也不可乱说,不过再次外出做生意的时候,还是多了个心眼,认真写了个纸条,给妇人贴在她的那个地方,还盖了自己的印章。 那男人叫张仁,于是封条上就写了大大的三个字:“张仁封”贴好封条后和妇人洒泪而别。 张仁做完一笔生意,匆忙就往家里赶,到家让媳妇脱了裤子赶紧检查封条,这一检查不得了了,原来那封条齐刷刷已经从中间裂开,而且右边半拉已经不见,独独留下左边半拉纸条,于是“张仁封”变成了“长二寸”气得张仁哇呀呀大叫:“贼婆娘,我几天不在家你这儿就长二寸了?我几年不在呢,还不知道要长多少!” 于是张仁揪住媳妇一顿臭揍,当即写下一纸休书,要和媳妇一刀两断。可怜张仁媳妇跪下苦苦哀求,也难得张仁一副菩萨心肠,于是就答应她,绕过她这一次,下子再犯定当不饶! 但是张仁却不知道,偷东西是能上瘾的,特别是偷人,一旦偷了第一次,就有了以后的无数次。 张仁再次出门做生意走后,他媳妇寂寞难耐就又找原来的野男人睡觉了。 那天晚上也是巧了,两个人睡到床上后,有两个贼预先踩点,知道这家是个生意人家,金银宝贝一定不少,于是就在后墙打洞,打算偷他家银钱。 打好洞后,两个贼等待时机钻进去收罗钱财。 这下子可就热闹了!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比比谁的大 睡在床上的一对狗男女,已经开始赴巫山云雨,野男人得意忘形,炫耀自己的生猛强悍,对妇人说:“我一使劲,能让两个卵子一起进到你的那里面!” 女人哪里肯信,野男人说:“不信就试试!” 于是男人猛打猛冲,还真把两个卵子的其中一个,挤进妇人的那里面去了。 其时墙外的两个贼,因为谁先钻洞进屋发生了争执,因为两个人都怕先进去被逮住挨打,争来争去的,一个贼把另一个贼猛的一推,那贼就跌进洞里去了,而这时候,刚好妇人一声惊呼:“我的天,还真进来一个!” 跌进屋里的那贼一听,以为被发现,调屁股就往外钻。 两个贼在外面打一会儿嘴仗,终于达成一致意见:洞不能白挖。可是怎么办呢?于是两个人商量,不偏不倚两个人一起钻洞进屋。 他们这里刚好都钻进去,那野男人猛然发力,就听妇人一声叫:“两个都进来啦!” 两个贼吓得扭头就逃。 回去后两个贼在一起讨论失败的原因,怎么那妇人在黑暗中能看见他们,而且一进洞就被发现了,难道她有神眼?两贼心有不甘,第二天化装成两个走乡串庄推车卖杏子的,去妇人门前打探虚实。 听见门外有卖杏子的,妇人大喜,因为她最喜欢吃杏子,于是拉野男人和他一起来到院门外,一边问杏子咋卖,一边伸手就在摊子上胡乱翻拣。妇人在车子上拣到一根枝条上缀着的两只杏子,忽然就笑了。 野男人问她笑什么?妇人拿起连着枝条的两个杏子,笑问野男人:“这像不像昨天晚上的那两个东西?” 两个贼人以为妇人是说他们,拍屁股就落荒而逃,连车子和杏子都顾不得了。而妇人和那野男人却面面相觑:“他们这是怎么了?” 莫五爷讲完这个故事,听的人又开始讨论了,还发问,就像城里舞台上下演员和观众互动。 有人心里疑惑,问莫五爷:“把妇人的那个地方贴住了,她怎么尿尿?” 莫五爷如常一样,不回答。 但是有人替他回答,就是臭旦。 臭旦想显示自己见多识广,就替莫五爷辩解:“这事情有啊,新闻上说的,说是湖南的一个男人怕媳妇和别人乱搞,就用一把铁锁,锁住了她媳妇的那儿!” “真的啊?” “当然是真的!” 还有人提问别的细节,比如说那野男人的瓜皮帽,怎么摸也不像女人那地方脱的皮呀?那么大,谁有那么大? 莫五爷依然不理不睬。 莫小木却不在意这些,故事就是故事,很荒唐的故事也是故事,他在考虑爷爷的故事里,最少又传递出来三个信息:第一是女人偷人不能说情有可原,但确实是有原因的。第二是女人在偷情时是很机智的,会急中生智化解危机。第三个信息,就是女人偷情会上瘾,很难遏制。 不过除了莫小木,谁也不愿意再动脑筋,早就乱成一团,互相乱摸裤裆,要比比谁的卵子大。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看谁尿的远 人其实是很容易被环境同化的,大人们尚且如此,更别说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了。 当然,刚回到乡下的时候,什么都不习惯。城里人到乡下不习惯,乡下人初到城里也不习惯,都一样。 在城里的时候,莫小木曾经听他爸爸给他讲了一个故事,说是一个孩子替爹娘到城里串亲戚,街上走着的时候觉得肚子憋得慌,想拉屎,但周围却找不到厕所,于是他就找个隐蔽地方,蹲下来就拉。 正拉着呢,一个巡逻的警察走了过来,目光炯炯很凶的样子。 这可坏了!因为临来的时候爹娘再三交代,到了城里要守城里的规矩,犯了规矩会被罚钱的。随地干什么都要罚钱,随地吐痰要罚钱,随地扔烟头要罚钱,随地拉屎那不更罚的厉害? 吓得他赶紧提上裤子准备逃,但却已经被警察发现,于是急中生智用自己戴的破草帽,盖住他刚拉的一坨臭巴巴,而且用手紧紧摁住草帽,警察到跟前觉得奇怪,问他:“小朋友你这是干啥呢?” 那孩子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,硬是挤出两点泪来,说他从乡下带来一只鸟儿送亲戚的,鸟儿却一下子从兜里跑出来,他赶紧追呀追,追上就用草帽盖住了它。 警察说:“那你现在怎么办呀,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摁住吧?” 那孩子说:“本来不想买鸟笼子的,得花钱呀!可是现在这钱不花不行了,警察叔叔你帮我摁一会儿,我去买个鸟笼子回来就好了。” 警察说:“那好吧,你快去快回!” 那孩子破涕为笑,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。 爸爸讲这个故事的时候,莫小木笑得差点岔气。但是爸爸说:“讲这个故事不是让你笑的,是要你知道城里有城里的规矩,城里是个文明的地方,做什么事情都要讲文明。” 所以莫小木懂事的时候起,就是受的城市文明的熏陶。 城里的孩子很小就不穿开裆裤了,而且绝对不会光着脊梁到处跑,那样是很不文明的。城里的孩子不随地大小便,不管憋得再狠也得找到厕所去拉屎尿尿,城里的孩子下雨天也不光着脚板满地跑。 莫小木在城里生活的时候,学的就是城里人的习惯。 但是这习惯到乡下,就和乡下人的习惯大不同了,所以开始的时候很不习惯,但是很快就习惯,融入这个环境了,因为周围大家都是那样的,于是就习惯了暑热天光着脊梁在外面跑,下雨的时候打赤脚,也习惯了尿尿一般不到茅房里,打眼一看周围没人,就在路边或者旮旯里尿了,甚至还学会了边走边尿,和几个差不多的孩子在一起比较谁尿得路远,尿的最远的是二生,能尿差不多一百米那么远。 不但习惯了这些日常的生活习惯,而且还习惯了晚上到场子里听爷爷讲荤故事,由开始的反感到后来感觉还很有趣味,而且还能从爷爷的故事里找出道理来。 当然也习惯了跟人爬窗户去听窗。 正文 第二十三章 再搓搓前面 只要有谁家娶新媳妇,莫小木就跟人去听窗,觉得挺有意思的,简直有点听上瘾了,这样的偷窥很刺激。 至于到村头的桃花潭里洗澡,开始的时候是被爷爷强迫,后来很快就由被动便主动,到了潭边裤衩一蹬就跳进去,跳进水里不但坦然自得的洗,而且还眼睛贼溜溜的看。 看是不犯忌讳的,怕看就不会有男女共浴的这规矩。 人身上也就那么一些东西,大致都是一样的,看久了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,就像妇产科的男医生,每天都要看女人身体的,看多了哪里还有什么兴趣? 特别是像莫小木这样的毛蛋孩子,女人们谁在乎他看呀! 却不知道莫小木的那方面成熟的早,他看人就是不怀好意的了。 那天他被二叔强行拉去听臭旦的窗,到第二天傍晚洗澡的时候,下了水潭眼睛就咕噜噜转着找臭旦的媳妇,而且很快就找到了。有点遗憾的是,臭旦正在给他媳妇搓背,有点看不全,看到的也是背部,看不到正面。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往身上撩水,想等待一个最好的角度和时机,最好能看到臭旦媳妇身体的全部。等待的时候可以想,想臭旦和他媳妇那个的时候那些动作,想着想着皮肉就有点发紧,觉得脑袋一蒙一蒙的。 见到别人不那么专心致志的看人,莫小木也不敢瞪着眼睛一直看,就是时不时的瞄一眼,有点做贼的感觉。正看着想着呢,忽然有人喊他:“小木过来!” 莫小木抬头一看,却是杨小凤在对他摆手,于是就走了过去。 这可是他头一回这么近距离的看杨小凤的身体。 杨小凤的身体真的很好看,而且是在水里刚洗过,很鲜艳的粉白皮肤,那脸也因为洗的时候揉搓的缘故,红扑扑的真像刚摘下来的新鲜桃子,看着她莫小木心里就有一点遗憾和不平,就凭她这样子,不比哪个影视明星好看呀,可惜一辈子窝憋在这山沟里了。 “小木,给姑姑搓搓背。” 杨小凤把毛巾扔给莫小木。 莫小木是很愿意效劳的,但嘴里却说:“姑姑,你不是洗过了吗?” “洗过了就不能还洗一次啊!前面洗过了,还有后面。” 莫小木扫视一下,没看到赵小顺的身影,也就是说,杨小凤今天落了单,赵小顺不知道为啥没来。 “赶紧呀,不会让你白劳动的,等会儿到姑姑家,给你吃好吃的。” 就是不给好吃的,莫小木也乐意劳动的,但是他可不敢表现的太热情,怕人看出来。 杨小凤的脊梁也很好看的,细皮嫩肉,莫小木根本不敢使劲,感觉那皮儿很薄的,怕稍微用力就会搓破皮儿,只敢轻轻的很轻很轻的搓,却把杨小凤搓的“咯咯”笑,莫小木问她:“姑姑你笑啥呢?” “痒痒啊!” “怎么会呢?” “你稍微用点力就不痒痒了。” 莫小木很聪明的,马上就明白了。 人的皮肤真是个很奇怪的东西,就比如你在它上面轻轻挠一下,就会痒痒,重一点挠就会疼,疼和痒痒好像有个分界线,这个分界线很模糊的,而搓背的时候,不轻不重,刚好在这分界线上的时候,才会很舒服。 莫小木把自己的发现告诉杨小凤,杨小凤一愣随即笑了:“是啊,是啊!小木真是个爱动脑子的好孩子,有时候很明白的事情,反而谁也不去想它,就是这样的!” 莫小木加重了一点手劲,问杨小凤:“还痒痒吗?” “不了,舒服,舒服得很了!” 于是莫小木就把轻重的程度掌握好了,用心给她搓。 一会儿之后杨小凤说:“小木搓的真舒服,来,再给我搓搓前面!” 莫小木一愣。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尿得远有什么用 莫小木记得很小的时候,妈妈有时候在家洗澡,就喊他给自己搓背,他一边搓一边摸妈妈的奶子。 莫小木妈妈的奶子长的也很漂亮的,只不过没有杨小凤的大,也不太圆,稍微的有点下垂,一下垂就有点显长了,但是摸着也很舒服的,所以莫小木从小就有这个爱好,喜欢摸妈妈的奶子,一边摸妈妈的奶子,一边就有了新发现,他发现妈妈尿尿的地方,和自己的不一样,于是就直截了当问她:“妈妈,你尿尿的地方为啥和我和爸爸的不一样?” 妈妈说:“因为你们是男的,妈妈是女的呀!” 莫小木说:“哦,这样啊!那你们女的,是非得要蹲下才能尿尿的,对吗?” “对呀!” 莫小木大摇其头:“女的真不好,没有男的好。” “女的咋就没有男的好呢?” “不能站着尿尿,而且也尿不远。” 莫小木妈妈“嗤啦”一声笑喷了:“臭小子,尿的远有什么用?” 莫小木还是摇头:“就像一把没有壶嘴的茶壶,一点都不好。” 这回妈妈不笑了,朝他屁股蛋子就是一巴掌:“再瞎说我把你的壶嘴也敲掉!” 从此后莫小木再也不让他给自己搓澡了,感觉到儿子在慢慢长大。 也因为她不是桃花峪的人,对自己的身体很在乎的,儿子大了就不能让他经常看了。 现在莫小木给杨小凤搓澡,搓了后面还要求他给她搓前面,莫小木心里的惊喜是很大的,但却装作有点无奈的说:“好吧。” 人的身体大部分好看的东西都长在前面,后面什么都没有,就是一个屁股蛋子。虽然杨小凤的屁股也挺好看的,但毕竟太单调了,时间长了就没什么看头了。而前面却大不同了,很多好看的东西,脸和脖子,还有奶子,当然还有那个没有茶壶嘴的地方。 莫小木给杨小凤搓身体前面的时候,心一直怦怦跳,因为他搓的时候,就是搓别的地方,她胸前的两个大肉球也晃晃荡荡的动,等到给她搓胸脯的时候,那肉球球就更动弹得厉害,引诱他光想咬一口,那种诱惑要忍住太费力气了,所以他只好半闭了眼睛,偶然才睁开看一下。 眼睛可以不看,但是还有手呀! 手是有感觉的,虽然隔着一层毛巾,但依然感觉很强烈。 杨小凤身上的肉真好看,白里透红的让人的手贴上去就不想拿下来,那两只大肉球的质感很好,莫小木不敢直接搓它们,手只是在它们的周围游走,偶然也触碰一下它们,碰到了就感觉到它们那种沉甸甸的质感,碰到了心就狂跳几下,小腿肚子就点发痒。 莫小木的心在嗓子眼激动的跳跃,似乎想要蹦出来,但杨小凤却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,心安理得享受着,还一边和周围的女人、男人打嘴仗,“咯咯咯”的笑,把很多人的眼睛都吸引到她这边来。 本来莫小木就有做贼的感觉,心想赶紧给她搓了就躲开去,不愿意太招人眼睛的,而杨小凤却像是有点故意让人知道,很多人的目光还真的被她吸引,男的、女的、大的、小的,无数的目光飘过来…… 正文 第二十五章 让谁弄不是弄 所有的眼睛都在看光着屁股的杨小凤和莫小木。 杨小凤的身体,洗澡的时候是大家都能看到的,但是想触碰一下,那就是异想天开了,在桃花潭洗澡的时候不敢,平时也不敢,杨小凤对冒犯她的人,一点都不迁就,掴两个耳光是轻的,一般都会被她施与酷刑,就是被抓裤裆疼得倒地不起。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身体上都有致命处,也叫短处,女人是乳房,一掌下去能把一个健硕的女人拍晕,而男人的短处就是裤裆里那一堆东西了,一把抓下去,只要稍微加点力度,就能把男人疼得软成面条,再大的力气也使不出来。 天知道杨小凤是怎么谙熟这个的,反正只要哪个男人伸咸猪手要占她便宜,那是一定要吃足苦头的。所以眼看着天香国色的杨小凤,不管是谁都想和她有一手更想有一腿,但却谁也不敢沾她,桃花峪的男人说杨小凤是一支带刺的玫瑰,而且是毒刺。 “靠了,让谁弄不是弄!” 吃不到葡萄的男人们,越发宣扬杨小凤的浪,说她和很多男人有一腿,镇长、乡长,还有各种管事的男人,都能上她。 现在大家看到杨小凤让莫小木给她搓澡,都羡慕得心里直泛酸水,这小子真他奶奶的有福!而更吊大家眼珠子的是,莫小木给杨小凤搓完,杨小凤一把揪住莫小木,摁在面前的石头上,让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。 “来,姑姑给你搓脊梁!” 众目睽睽下的莫小木一点都不敢放肆,心想给杨小凤搓完后赶紧离她远远的,却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搓,想拒绝却又怕惹她生气,只得乖乖趴下。 杨小凤用毛巾浸足水弄湿他的脊梁,然后轻轻慢慢的给他错,一边还像之前那样,和身边的女人们说笑,就像给自己儿子搓澡那样坦然自若,手却很用心在他脊梁上移动,让莫小木感觉很舒服。 这种感觉很久远了,以前妈妈就是这样给自己洗澡的,手的动作又轻又柔,生怕弄疼了他。一旦心里这样想,原本的不好意思就被一种情愫替代,心念一闪,眼里就蓄满了泪,却怕人笑话忍着不让泪珠掉下来。 搓完了后背搓前面,光溜溜的面对杨小凤,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个圆鼓鼓的东西,离自己的眼睛很近,晃得他眼晕,像两只大肉球在他眼前肆无忌惮蹦,让他很多次产生想要捉住它们的欲望,每当这时候就赶紧闭眼。 这个欲念是可以竭力控制的,但是当杨小凤给他搓到大腿根的时候,那地方的反应是不管怎么都没办法控制的,而杨小凤一点都不顾忌他的尴尬,像故意一样拿毛巾在他那里搓,让他的那个小东西左右摆动,摆来摆去的就硬了,厥厥的像一根木头橛子栽在大腿根。 本来就够羞骚的了,偏偏杨小凤依然不顾他的感受,看着他的那个小东西嘻嘻的笑,还扔了毛巾用手扒拉一下,嘻嘻一笑说:“这小家伙,有点意思了!” 她这一说让莫小木更羞骚得无地自容,而她的笑更有暧昧的意味。 好在杨小凤没有继续折磨他,在他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一巴掌,趴在他耳朵边轻轻说:“走,穿好衣服跟姑姑回家去!” 这话让莫小木又大吃一惊!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想吃牛蛋吗 见莫小木愣着不动,杨小凤笑了又说:“愣什么呀,跟姑姑回家去。” “回谁家?” 莫小木装作不懂她的话。 “回我家里呀,有好东西给你吃!” 莫小木仍然站着不动,却被杨小凤拖了手走到岸上去,并且替他穿好了大裤衩,自己也把衣服穿整齐了,拉着他就走。 莫小木有点不想跟她走,怕别人在背后说他什么话,甚至已经想到别人必定会说他什么坏话的,也不是说他,而是说杨小凤,说她浪得太狠了,连刚长毛的小毛蛋孩子也不放过。 但杨小凤却一点不在乎。 不但不在乎,好像还是专门让大家看到这一幕,好让人知道她对这个刚长毛的孩子有好感,故意让莫小木有口难辩,就像电视剧里演绎的那种情节,鬼子伪军们把抓获的敌对分子,弄到公开场合和自己亲热,好让他再也回不到自己人哪里去,只得心甘情愿替自己服务。 想到这一点,莫小木心里更不乐意了,但是又想不清楚,杨小凤会利用他为自己做什么事情?给自己的情人们传递信息,好准时准点的约会?假如真那样,他是会坚决拒绝的,他不会让她拿着当枪使。她要真想让他为自己所用,那他就会很鄙视她的,而且从此之后再也不理睬她,把她看作一坨臭狗屎。 一坨美丽的臭狗屎! 但是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她这样做,如果她真这样对他说了,他会很伤心的,一种美丽在心里破灭,那是很悲催的事情,他心里已经把她当作女神一样了,那些他所能听到的流言蜚语,只不过是乡人无聊的嫉妒而已。 但是她喊自己和她一起到她家,到底要做什么? 也许是他想的多了,她就是要让他去吃好东西? 什么样的好东西? 想到了就问:“姑姑,你要给我吃什么好东西?” 他这句话是疑问也是试探,想看看她怎么回答。 杨小凤嘻嘻一笑,还是那种心无城府很坦荡的笑,这种笑让他感觉很舒服。 “牛蛋,想吃吗?” “真的吗?” “当然是真的,还有比牛蛋更好吃的东西,姑姑都舍不得吃,给你留着。” “更好吃的东西,那是什么?” 杨小凤又笑: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 “姑姑,你为啥对我这么好?” “姑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,你是桃花峪第一个说姑姑好的人。姑姑也说过,要给你好东西吃的。” 莫小木记起来了,她是说过这样的话,不过他当时并没有当真,以为她就是说说而已。 也许事情并没有多复杂,而是自己想多了。她让自己到她家去,并没有什么歪心,一没有想要和他暧昧,二没有想拿他当枪使让他给她的情人们通风报信,而是,就是想让自己吃东西罢了。